当时明月在 曾照彩云归
编程三日,两耳不闻人生,只有硬盘在唱歌
出差武汉

昔人已乘白云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

暮色四合时分,当最后一抹鎏金晚霞漫过龟蛇二山的脊线,我执意推开俗务,循着诗篇的指引,去赴一场流淌千年的山河之约。这座被长江汉水浸润的都会,在蒸腾的热干面香气与轮渡汽笛声中,始终擎着一盏不灭的灯火——黄鹤楼犹如青铜冠冕,巍然矗立于大江之畔。朱甍碧瓦间流转着盛唐的月光,飞檐斗拱上凝结着宋元的烟雨。当我站在这里,忽然懂得这不仅是地理坐标,更是每个华夏游子血脉深处的文化乡愁,是时光长河在此处打下的一个温柔绳结。